主页菌: @楼诚深夜60分
关键词:拥抱
感觉我最近的知乎体都写得差不多啊,你们是不是其实都看腻了?QAQ
其实我好像很久没写逗比风格的知乎体了,希望60分能有合适的题目让我写一次啊_(:3」∠)_
要不我去找找以前的题目然后写一篇?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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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的爱人之间是如何表达爱意的?
明诚,不准叫大嫂。
正在给大哥收拾文件,他刚好在手机上看到了这题,非要我来答。
我知道,他无非也是因为近来闲着,想听我诉诉衷情。好吧,看在他最近都没有偷吃宵夜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来说上两句。
其实我时常觉得,向爱人表达爱意,未必需要将“我爱你”之类的话语宣之于口,有时候生活中的每一个细微末节都在证明着这一切。
先生与我,便是如此。
不记得先前是否有向各位提过,先生与我是在巴黎的时候互通心意的,在那之前,我虽已倾慕他许多年,但却因着身份的缘故,从未想过要让他知晓。
各位都知道,法国人素来坦诚热情,故而我在巴黎上学的时候也被大胆的女孩子热烈追求过,然而那时的我一点都不觉得欣喜,只觉困扰。反倒是先生,素来都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看到了女孩子给我的情书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指点我该如何同她们相处。
我心里苦涩,却又强装镇定。
隔日我就给那位名叫苏珊的女孩子回了封信,说我愿意同她试试。她当天下课就欢喜雀跃地等在了我的教室门口,拉着我的手臂说要同我一起回家。我眼角的余光恰好扫到了后脚从教室里出来的先生,尴尬地不知所措,试图将自己的手臂从苏珊手中抽出来。
先生却只是遥遥对我笑了笑,又走来对苏珊说别玩太晚,早点放我回家。
随后他便抱着教案从我身边走过,轻飘飘地,将我满腹心事踏在了脚下。
似要跑题了。
那我与苏珊在一起期间的这各种酸楚也便不再过多赘述了,总之我与先生依然兄友弟恭,他依然扮演着关心弟弟的好哥哥角色,我则也仍然是那个他最得力的助手。
直到有一日,我状似无意地,开玩笑地问他,为什么不考虑找一个女朋友的时候,他放下报纸,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语气带着点轻描淡写的小无奈:“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我当即笑了:“先生这么霁月清风,是哪家的明月,竟看上了那沟渠?”
“那个人啊,”先生幽幽地叹了口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那是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啊,以至于我足足花了一分钟才终于从他坚定的眼神中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不禁又哭又笑,实在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以来都做了些什么。
我说:“先生又怎知,这轮明月不是一直照着清风的?”
在泪眼朦胧中,我看到他站起了身,笑着拥住了我。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我耳边轻唤我的名字:“阿诚……”
也是啊,他什么都不用说,只是那一个拥抱,足以抵消我全部的难过与心酸了。
同先生从巴黎回到上海之后,我们的生活自然更加水深火热。不停地同日本人与新政府周旋,使得先生越发地依赖阿司匹林,加之大姐与小弟不知内幕,对他也不甚理解,唯独我可以在他疲累的时候给他一个拥抱,告诉他一切有我。
我想也就是这样的互相慰藉,才得以让我们撑过那段日子吧。
其实我们也并不是毫无失手的时候,尤记得有一次我险些在敌人面前暴露,为了挽回局面,不得不将自己送到他的枪口下。
他将计划做得缜密周全,却仍是眉心紧皱。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只得柔声宽慰他,我相信他的枪法,也相信自己绝不会命丧于此。
当然,后来任务自然是圆满完成了,见到我的时候,先生终于放松了下来,复又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我受伤的左肩,抱紧了我。
他没问我疼不疼,我也没问他怕不怕我就此回不来了,我们只是安静地相拥着,好似千言万语,都在这个拥抱里了。
如今战事平稳,大姐留在上海,小弟去了北平,而先生与我又再度回到了巴黎,先生将原先租住的房子买了下来,只我们两个人住。
若要同明公馆比起来的话,这房子自然不算大,但就我与先生二人,这一隅天地已是足够。
我与先生在一起的这许多年,其实极少会对彼此说些赤裸的情话,但以我与先生的默契,有时也无需言爱。
那早已是深入我们骨血的东西,是刻在心上的,无需开口,也自心知肚明。
有时候啊,仅仅是一个拥抱,就足以代表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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